开局大师姐她不修仙改修魔法了第146章 我的字典里没有服从
那团由无数银色文字纠缠而成的聚合体便是此地真正的主宰。
它没有固定的形态时而如星云流转泛出细碎如尘的光点在虚空中拖曳出流动的轨迹;时而如怒涛翻涌发出低沉如远古钟鸣般的嗡响——那是语法规则自我校准的余音。
但从其核心弥散出的是足以令神魂冻结的绝对威权仿佛连时间本身都在它的注视下凝滞成冰。
它“看”向了齐书沅。
没有声音没有光影但一段冰冷无情的意念却如神谕般直接烙印在齐书沅的识海之中。
“你当跪。
” 这两个字并非建议更非命令而是一种“语法”的强制执行。
在它定义的宇宙里后来者面见先行者挑战者面见立法者“跪”是唯一的、正确的动词。
一股无法抗拒的磅礴巨力轰然压下齐书沅只觉得双肩之上仿佛扛起了整片星海骨骼在重压中发出细微而密集的“咔咔”声如同寒夜里冻裂的竹节;她的膝盖不受控制地一软冷汗从额角滑落沿着眉骨渗入眼角带来一阵刺痛与咸涩。
道袍紧贴脊背湿冷如浸水的铁甲。
识海中那株道种青莲疯狂旋转八片莲瓣齐齐绽放出璀璨清光每一道光芒都带着温润却不容退让的生命律动;道源薪柴的火焰冲天而起灼热的气息在她神识中奔腾像熔岩穿过干涸的河床竭力抵御着这股源自规则层面的“语法威权”。
她的膝盖堪堪悬在离地一寸之处身躯剧烈颤抖冷汗瞬间浸透了道袍。
仅仅是两个字便几乎耗尽了她方才破禁积蓄的所有力量。
然而齐书沅的脸上却没有半分惊惧反而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那是在生死关头才会浮现的、属于元婴大师姐的悍然笑意。
“你说‘当’……”她一字一顿声音因承受着巨大压力而显得有些嘶哑舌尖抵着上颚每一次吐字都像在撕开一道旧伤但其中的意志却如万载玄冰般坚固“我就偏要‘不当’!” 话音未落她猛然抬起那只依旧流淌着鲜血的右手——血珠顺着指尖滴落在虚空中划出微弱的红痕尚未落地便被无形之力蒸发留下淡淡的铁锈味弥漫于鼻端。
她以指为笔引动神识在身前的虚空中奋力一划! 那一划撕开了寂静也撕开了逻辑的边界。
空气因剧烈扰动而发出尖锐的“铮”鸣仿佛有万千琴弦同时崩断。
那不是任何已知的符箓或篆文。
一个全新的符号在空中悍然成型——其上半部是一个清晰的“言”字代表着定义与陈述笔画间流转着柔和的金光如同初生的语言之火;而其下半部却是一个颠倒反写的“言”字扭曲而叛逆边缘闪烁着暗红色的裂痕像是从母体中挣脱而出的异形胚胎。
上下两部分结构紧密构成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文字。
齐书沅为其赋予了最初的定义与读音。
“譱(shàn)!” 其意为:言可违令可逆! 这枚由她亲手创造、象征着“反抗语法”的血色文字成型的刹那那团银色文字聚合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根无形的针狠狠刺中发出一声只有灵魂才能听见的尖啸——那是逻辑链条被强行扭曲时的哀鸣。
施加在齐书沅身上的恐怖压力骤然减轻了半分! 有效! 银色文字团仿佛被彻底激怒。
它不再进行单字的宣告而是瞬间沸腾亿万道由“绝对正确”的语句构成的银色光箭如一场席卷整个虚境的暴雨朝着齐书沅铺天盖地射来!每一支箭矢划过时都带起刺耳的呼啸如同亿万条铁链在夜空中狂舞。
“凡生必死。
”——这句话落下时齐书沅感到胸口一闷仿佛死亡的阴影已悄然爬上心脉指尖泛起尸斑般的灰白。
“力弱者臣。
”——字音未绝四肢百骸似被无形锁链缠绕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
“异端当诛。
”——一股来自天地共愤的排斥感轰然降临皮肤表面浮现出灼痛的符纹。
“真理唯一。
”——世界在她眼前短暂地坍缩成一条单线所有可能性都被抹平。
面对这足以让任何传奇法师都瞬间崩溃的法则之雨齐书沅不退反进。
她手中那支碎而不灭的玉笔不知何时已重新握住笔杆残缺处仍残留着战斗留下的焦痕触手温热仿佛还存着主人最后的执念。
笔尖上道源薪柴的火焰熊熊燃烧化作金色的墨每一滴都带着生命的热度与焚烧旧理的决绝。
她以笔为剑迎向那漫天箭雨。
当第一道“凡生必死”的银色光箭射至面前时她并未格挡而是手腕一抖笔走龙蛇在那句话的末尾以更强硬、更蛮横的姿态添上了两个金色的大字——“未必”! “凡生未必死!” 她不是在反驳她是在“修订”! 笔锋所过之处空间发出玻璃碎裂般的脆响金色墨迹如活物般蔓延将原本冰冷的律令染上反抗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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