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编民间故事大杂烩第759章 弃老古俗
古时候在群山环抱之中藏着一个叫“石泉村”的村子。
村子不大但祖祖辈辈流传着一个令人心头发冷的规矩:凡是家里老人满了七十岁后辈就得在深秋时节用荆条筐把老人背到深山里去任其自生自灭。
村里人管这叫“归山”说是老人年纪大了成了无用的累赘活着也是白白耗费粮食不如早点“归山”还能给家里省点口粮给子孙积点福气。
这规矩像山里的老藤死死缠在石泉村人的心上一代传一代谁也不敢违抗谁也觉得理所当然。
村里有个青年名叫丁郎。
他爹丁老汉那年刚满七十。
丁郎自小没了娘是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
爹为了他起早贪黑风里雨里累弯了腰熬白了头。
丁郎记得小时候家里穷爹总是把碗里仅有的几粒米拨给他自己啃野菜;冬天冷爹就把唯一的破棉袄裹在他身上自己冻得瑟瑟发抖。
这样的爹丁郎别说让他“归山”就是让他受一点委屈心里都像刀割一样。
眼瞅着深秋一天天近了村里的风都带着一股寒意。
丁郎愁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娘在世时曾拉着他的手说:“郎啊将来爹老了你可得好好待他。
”这话像针一样扎在丁郎心上。
他几次想跟爹说说心里的苦可看着爹日渐浑浊却依旧慈祥的眼睛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爹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只是常常默默地坐在门槛上望着远处的群山一坐就是半天。
“归山”的前一天晚上丁郎在屋里转来转去像热锅上的蚂蚁。
油灯的火苗跳着把他的影子映在墙上忽大忽小。
他猛一咬牙心里有了主意。
他悄悄拿起锄头趁着夜色在自家后院最偏僻的角落开始挖地窖。
泥土冰凉坚硬一锄头下去震得虎口发麻。
他咬着牙一下一下地挖汗水浸透了单薄的衣衫混着泥土粘在身上。
他不敢点灯只能借着微弱的月光生怕惊动了邻居更怕惊动了屋里的爹。
挖了整整一夜一个能容下一个人的地窖总算挖好了。
丁郎又在上面搭了木板盖上稻草伪装得和周围一模一样。
他又从家里抱来一床破旧的棉被放了几个干硬的窝头一瓦罐水这才悄悄溜回屋里躺下假装睡觉。
天快亮时他听到爹屋里传来轻轻的叹息声丁郎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第二天村里几家有老人的都开始准备“归山”了。
丁郎也找来一个荆条筐里面铺上些干草。
他扶着爹坐进筐里爹的手冰凉微微颤抖着。
丁郎不敢看爹的眼睛背起筐一步一步往村外走。
村里人看到都习以为常还有人叹口气说:“丁郎也是个孝子没办法规矩嘛。
” 丁郎背着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直接往深山里走。
他绕着山脚转了一大圈趁四下无人又悄悄回到了自家后院。
他把爹从筐里扶出来掀开伪装把爹小心翼翼地扶进了地窖。
地窖里虽然阴暗潮湿但能遮风挡雨。
“爹您先在这里委屈几天我每天给您送吃的送喝的等风头过了我再想办法。
”丁郎哽咽着说。
丁老汉借着从缝隙透进来的微光看着儿子憔悴的脸浑浊的眼睛里滚下两行泪:“郎啊是爹拖累你了……” “爹您别这么说!您养我小我养您老天经地义!这规矩它……它就不通人情!”丁郎抹了把眼泪“您安心待着我晚上就来看您。
” 从那天起丁郎白天在村里装作若无其事下地干活晚上就悄悄给地窖里的爹送饭。
他怕村里人怀疑每次送饭都等夜深人静用布包着几个热乎乎的窝头或者一碗稀粥再偷偷倒掉剩饭假装是自己吃的。
地窖里他给爹铺了厚厚的干草又找了个瓦盆当夜壶。
每天晚上他都会在地窖里陪爹说说话讲讲村里的事听听爹的嘱咐。
虽然日子过得提心吊胆但能守着爹丁郎心里踏实多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就到了冬天。
这一年冬天特别冷大雪下了几天几夜把整个石泉村都埋在了白茫茫的雪地里。
村里的柴火不够烧了粮食也渐渐紧张起来。
更让人心慌的是村里好几口人突然得了一种怪病上吐下泻浑身无力连站都站不起来。
请了郎中来看也摇头叹气不知道是什么病开了几副药吃了也不见好。
村里人心惶惶都说是山神发怒降下灾祸了。
村长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带着人去山神庙烧香磕头求山神饶恕可病人的情况还是越来越重。
这天村长又召集全村人商量对策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谁也想不出好办法。
就在这时丁郎突然想起了什么。
他爹年轻时曾听一个路过的游医讲过一些治病的方子其中好像就有类似这种症状的。
那天晚上丁郎照旧给爹送饭忍不住把村里的事说了。
“爹您见多识广有没有听说过这种病?上吐下泻浑身没力气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丁郎焦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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