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朱砂痣升级成了白月光哥哥们重生了假少爷被人捡走了56
闻家老宅的朱漆大门被推开时庭院里的佣人全都僵在原地。
他们看着缓步走进来的少年手里端着的水盆“哐当”一声砸在青石板上水花溅湿了裤脚也浑然不觉——眼前的人跟已故闻家大少爷年轻时候长的一模一样。
“闻……闻韶山……大少爷?”管家颤巍巍地走上前老花镜滑到鼻尖眼神里满是惊恐“您不是……” “我是闻平?”闻平打断他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
他穿过庭院皮鞋踩过积水留下一串清晰的脚印。
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光影在他脸上明明灭灭竟让人看不出这个人几天前还在被抢救只剩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
身后的保镖押着被反绑双手的黑衣人跟进来那人嘴里塞着布条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庭院里的混乱二房的人闻讯赶来闻家二老爷闻明远看到黑衣人时脸色骤然变得惨白上前一步抓住闻平的胳膊:“你这是干什么?把外人绑到家里来成何体统!” 闻平轻轻拨开他的手指尖冰凉的触感让闻明远下意识缩了缩。
“二伯猜。
” 他抬眼看向闻明远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笑随后转身朝着主宅的偏厅走去“猜对了或许还能留条活路。
” 闻明远僵在原地看着闻平的背影后背瞬间渗出冷汗。
他太清楚那个黑衣人是谁——那是他派去刺杀闻战哪个小兔崽子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苏景辞”失败了? 偏厅里黑衣人被绑在柱子上布条被扯掉后他看着闻平眼神里满是凶狠:“你别想从我嘴里套出任何东西!” 闻平没说话只是坐在车里指尖轻轻敲击着膝盖。
红木地板在黑衣人踉跄的脚步下发出细碎声响闻家老宅的客厅里烛火将人影拉得狭长。
黑衣人单膝跪地衣料上还沾着未干的血渍声音发颤:“先生属下什么都没说自始至终都是您的人。
” 闻明远指尖夹着的青瓷茶杯悬在半空闻言缓缓抬眼。
他唇边噙着惯有的笑意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却冷得像冰起身亲自扶起黑衣人指腹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我自然信你你是我最忠心的人。
” 这句话像惊雷砸在黑衣人心上他猛地红了眼膝盖一软又要跪下哽咽道:“属下没用!没能杀了闻战让他跑了……” 闻明远的笑意未减抬手示意身后的保镖。
不过片刻佣人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粥过来白瓷碗沿凝着细密的水珠。
“跑了便跑了”他将粥递到黑衣人面前语气温和得像在安抚“你奔波了一夜趁热喝碗粥暖暖身子。
” 黑衣人望着那碗粥眼眶里的泪终于落下双手接过时指尖还在发抖。
他以为这是宽恕仰头几口便将粥喝得干净连碗底的米粒都没剩下。
可还没等他放下碗腹部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像是有无数把刀在绞。
黑衣人脸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淌他捂着肚子踉跄后退撞在身后的博古架上青花瓷瓶摔在地上碎成两半。
不过五分钟他便支撑不住跪倒在地指节抠着地板留下深深的印子。
视线渐渐模糊时他看见闻明远正慢条斯理地喝着热茶蒸气模糊了对方的表情。
黑衣人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拽住闻明远的裤脚声音嘶哑得像破锣:“先……先生为什么?” 闻明远低头看他指尖拂过茶杯温热的釉面没答一个字。
直到黑衣人彻底没了呼吸手无力地垂落在地他才放下茶杯对门口的保镖抬了抬下巴:“埋了做得干净点别让人找到痕迹。
” 闻家祠堂的香雾缭绕。
闻老太爷坐在主位上手里的拐杖重重砸在青砖地上怒声道:“闻明远!你可知错?!” 闻明远跪在蒲团上脊背却挺得笔直。
他抬眼看向老太爷鬓角的白发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父亲您老了。
” 老太爷气得浑身发抖拐杖指着他话都说不连贯:“你……你敢以下犯上!这闻家的家业还轮不到你做主!” “轮不到我那您希望是谁?我大哥!他已经死了!你不是知道吗?” 闻明远轻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拍了拍膝上的灰尘“当年的事我不介意再重现一遍。
”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祠堂里列祖列宗的牌位补充道“您年纪大了该让位也该好好歇着了。
” 说完他转身便走留下老太爷在身后气得咳嗽不止。
“韶山……是爹的错……爹对不起你啊……”厚重的木门总能隔绝一切声音。
祠堂的木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将所有的斥责与怒火都隔绝在内。
闻明远站在廊下抬头望着天边初升的太阳指尖在袖中轻轻摩挲——那是昨夜握过茶杯的地方余温早已散去只剩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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