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槽为零第一日
第一百零二章回到过去 身下是柔软的大床头顶是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天花板。
木质的床头柜上还点着两盏古老的油灯。
摇曳的火苗映在绛朱色的墙纸上勾勒出比之更深邃的黯影。
纵使盖在身上的被子还带着淡淡的温热但任谁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这样一个偌大陌生的空旷房间里都不太能淡定的了。
古屋花衣也是一样。
从厚重的羽绒被里抽出手她揉了揉还有些昏昏沉沉的额角。
在弄清楚这里是哪儿之前她觉得有必要先搞清楚自己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她之前应该是在现世跟蓝染打架来着……吧? 虽然没有亲手杀了他但古屋花衣相信亲手捅烂了他费尽心思才好不容易与之合体的崩玉也就跟亲手杀了他没啥区别了。
然后?然后自己好像就被痛失命根子(误)的蓝染给揍飞了。
唔……再然后? 正沉浸在回忆中的古屋花衣忽然睁大了眼睛。
——画面定格在那一瞬间。
白兰杰索。
古屋花衣发誓自己看见了白兰杰索。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为什么会长着一对只有鸟人才有的白翅膀但古屋花衣敢发誓那个抱住自己的人绝对绝对是白兰本人没错。
没错她就是这么笃定。
可是在那之后呢?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记忆仿佛从这里开始出现断片古屋花衣重新闭紧眼睛努力从一片混乱中捋出一条清晰的思绪。
是了她好像听到了一个声音。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个念头一个一直埋在她心底的念头—— 想知道真相吗? 这还用问么?那必须想啊想的她都快发疯了。
我曾经说过对于现在的古屋花衣来说能称之为执念的东西只剩下了三样。
杀了蓝染见到白兰找到真相。
而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从陌生房间的床上醒过来…… 这种毫无逻辑的发展顺序不管怎么联想都十分的细思恐极啊! 古屋花衣觉得自己十分有必要找人深刻探讨一下究竟发生了什么! 【血滴子!】 …… 脑海里一片安静某个总是迫不及待的傲娇声并没有如以往那般出现。
古屋花衣心下一悸下意识地摸向身边—— 入手一片冰凉是属于冷兵器独有的触感。
她长舒了一口气血滴子已经不是第一次消失了但只要斩魄刀还在就万事不怕。
不过应该不是只有血滴子才对。
【该隐?】她尝试性地呼唤了另一个名字。
可是同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真是棒棒的。
这次连带着该隐一起离家出走了你们俩是一起约好的吗? 古屋花衣有些无力地将头埋进被子里明明她什么都没有做啊? 等等难道说真的发生了什么不可挽回不宜观看不能言明的事情? 咔嚓——轰隆隆——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雷声令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古屋花衣猛然回过神来。
条件反射地望向被厚重的窗帘遮住的窗户她刚刚好像就是被这雷雨声吵醒的。
翻身下床鉴于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地毯古屋花衣索性直接光着脚走到了窗户边上。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本干练利索的衬衣长裤不知何时被长至拖地的黑色蕾丝长裙所取代。
黑色?这好像不是白兰的口味…… 要知道那家伙可是恨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染成白色的强迫症。
难道事情并非是她想的那样? 迫不及待地拉开厚重的窗帘推开窗户之后外面的景色令古屋少女焦躁浮动的心终于冷静了下来。
一望无际的黑色平原跟她最初梦境里的一模一样。
那么与之相对的这个房间应该就是那栋古堡里的其中一间?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似乎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一阵冷风刮过带着细密的雨丝扑面而来。
由于自己身上这件抹胸长裙只有下半身遮得严实古屋花衣被风吹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摩挲了一下有些发凉的胳膊虽然昏沉的大脑被风一吹终于彻底清醒过来但鉴于血滴子小姐的消失令她现在“又”变回了一个正常的人类在自己被冻成重感冒之前还是将窗户关上比较好。
咚咚咚。
三下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伴着雨水敲击在窗棱上发出的噼啪声莫名有一种灵异电影的即视感。
古屋花衣顿了一下用最快的速度猜测了一下门外是谁。
选项有三个:血滴子该隐陌生人。
并且这三个选项都是基于‘这个地方是她的梦境’为出发点的。
想了想保险起见古屋花衣还是将枕头边的斩魄刀攥在了手里。
一把拉开门雕花的木门下一刻—— 少女愣住了门外的人也愣住了。
时间凝结了短短几秒钟古屋花衣茫然的歪了歪头:“该隐?”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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