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裂痕未愈的母女伤第80章 精彩表演震撼全场
我低头看着琴盖上的划痕指尖轻轻滑过那道浅印。
林宇站在舞台中央调整麦克风动作缓慢而专注。
我们谁都没再说话练习室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和远处设备调试的微响。
走廊传来脚步声节奏稳定。
门被推开时带进一阵风吹动了墙边的节目单。
工作人员探头进来:“两位准备好了吗?还有十分钟上场。
” 林宇放下吉他背带朝我看了一眼。
我没有起身只是把手掌贴在钢琴漆面上感受那层温润的凉意。
昨夜排练的最后一遍我们停在这里像两棵扎进土里的树。
现在根已经长好了。
“走吧。
”我说。
他点头拎起吉他。
我们并肩走出练习室灯光从头顶压下来走廊变得又长又亮。
候场区很安静。
音响师递来耳返我戴上后听见自己的心跳比节拍器还稳。
林宇站在我侧后方正在调音。
他拨了三次同一根弦手指停顿了一下又重新开始。
我忽然想起关毅蹲在我面前说的话——你们不是在证明是在分享。
我转过身在他低头的瞬间伸手碰了下他的手腕。
皮肤微热脉搏跳得不慢。
他抬眼看向我手指离开琴弦。
“走吧。
”这次是他先说。
舞台入口的帘子掀开一角强光涌进来。
主持人刚念完介绍词台下响起稀落掌声随即汇聚成一片。
我们走上台时灯光正好打在脚前一米处。
我站定位置手扶立麦支架。
林宇坐上高脚凳将吉他靠在腿上。
观众席模糊成一片暗影只有前排能看清脸。
前奏由钢琴引入我按下第一个音声音透过麦克风传回耳朵。
气息比预想中稳但耳朵里还是听出一丝紧。
第二小节吉他的泛音切入清冷得像雨滴落在屋檐。
主歌第一句出口时我闭了半秒眼。
不是为了遮光是回到练习室那个深夜我们改第七遍时的状态。
睁开时声音已沉下去贴着旋律走。
林宇的扫弦轻得几乎听不见只在每句结尾加一点震音像是回应我说的话。
到了副歌前那段时间空气一下子静下来。
第八小节所有伴奏撤离。
我能听见自己喉咙里的震动也能感觉到林宇的目光。
我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抬起眼看向他的方向。
他微微点头指尖划过琴弦一声泛音如风掠过。
鼓点突入。
我推气而出高音如潮水般涌回。
声浪撞上天花板反弹回来时带着回响。
观众席有人惊呼随即安静得连呼吸都收住了。
林宇的吉他猛地扫出一串和弦节奏拉满。
我和他同时向前倾身距离麦克风更近了些。
这一段我们不再追求对位精准而是让情绪带着节奏走。
我的尾音略带撕裂他立刻压低力度用指弹接住残音像托住坠落的叶子。
第二段主歌开始时我换了种唱法。
不再压抑也不刻意释放只是把每一个字当成真正在诉说的事。
唱到“谁在黑夜里睁着眼”时声音自然低哑下去像疲惫的人终于承认孤独。
林宇没有立刻跟进而是等了半拍。
那一瞬的空白比任何和弦都沉重。
副歌再次推进这次我们加快了半拍。
鼓点密集吉他扫弦如暴雨我的声音却放得更松。
不是靠力气撑而是顺着情绪冲上去。
最后一句“风吹散迷雾”我用了气声几乎像耳语可全场反而听得更清楚。
清唱段落到来。
所有乐器撤离。
我独自站在追光下手扶麦克风喉间悬着那个音。
不发声也不喘气只是让情绪堆在胸口。
林宇坐在暗处手指搭在弦上。
一秒两秒。
我启唇声音轻得像叹息。
没有修饰没有技巧只是一个真实到近乎脆弱的音。
他同步弹出泛音金属般的震响在空寂中扩散。
接着鼓点再次突入。
这一次的爆发比之前更猛。
我整个人往前一步肩膀绷紧声音从胸腔直接冲出。
林宇也站了起来吉他声如浪涛翻滚。
我们在节奏中交错前进脚步跟着节拍移动像早演练过千百次那样自然。
最后一段高音来了。
我知道嗓子撑不了太久。
八拍持续音若强行用力必会破。
我选择放弃音量转为低气声吟唱带着沙哑质感像燃尽前的最后一簇火苗。
林宇察觉到了。
他停下扫弦改用指弹一个音一个音慢慢推出像陪我走完最后几步。
尾音衰减时我们同时放缓呼吸。
最后一个音落下余震在空气中颤了几秒。
全场静默。
两秒钟没有人动也没有人说话。
仿佛刚才的一切太过真实反倒让人不敢反应。
然后掌声炸开。
从第一排开始一个人站起来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不到十秒整个观众席全都站了起来。
掌声如潮水般涌来夹杂着喊声、口哨声、跺脚声。
我站在原地手还扶着麦克风。
汗水顺着鬓角滑下来滴在领口。
林宇走到我身边把吉他交给工作人员。
他看了我一眼眼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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