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贪污入狱国防大学还要特招第633章 决定亲自去一趟
一个活生生的人却像一台被执行了“格式化”程序的电脑主动清空了自己所有的社会数据。
他废弃了银行卡停用了手机号注销了可能存在的网络账户将自己从这个信息社会中连根拔起抹得一干二净。
王德海这个人不是在躲藏也不是在隐匿。
赵承平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感觉自己仿佛在面对一个幽灵。
一个活生生的人却像一台被执行了“格式化”程序的电脑主动清空了自己所有的社会数据。
王德海这个人不是在躲藏也不是在隐匿他是在进行一场彻底的“社会性自杀”。
他刻意抹掉了自己作为“王德海”存在过的一切痕迹。
“不能只靠系统查了得去实地看看。
”赵承平心中升起一股执拗。
他根据档案里留下的那个位于远郊行政村的旧地址决定亲自去一趟。
第二天下午一辆普通的黑色轿车驶离了市区开上了通往郊县的公路。
赵承平亲自驾车车窗外的景象从高楼林立逐渐变为低矮的民房和田野。
他根据导航在坑洼不平的乡间小路上颠簸了近一个小时终于找到了那个名叫“下河村”的地方。
这是一个典型的、正在被城市化浪潮遗忘的村落。
所谓的“老小区”其实就是几栋八十年代建造的红砖筒子楼墙皮大面积剥落露出里面斑驳的砖块像一张张苍老而疲惫的脸。
楼下的空地上杂草丛生几个生锈的健身器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一个掉了漆的滑梯旁堆放着废弃的家具和建筑垃圾。
赵承平将车停在远处步行走进小区。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泥土味和家禽粪便的混合气息。
他按照地址找到了王德海登记的那栋楼楼道狭窄而阴暗墙壁上布满了小孩子的涂鸦和各种小广告。
楼梯的水泥台阶边缘已经被磨得圆滑扶手上的红漆也脱落得差不多了露出下面冰冷的铁锈。
他来到三楼找到了那扇紧闭的、漆着老式绿漆的木门。
门上贴着一张已经褪色发黄的“福”字边角微微卷起。
他抬起手敲了半天的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他自己的敲门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显得格外空洞。
就在他准备放弃离开时隔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一个满头银发、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太太从门缝里探出头来一双浑浊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他这个陌生人。
赵承平立刻转身脸上挤出一个尽可能温和的笑容并迅速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证件。
“阿婆您好我是警察想跟您打听个事儿。
” 老太太看到证件眼中的警惕稍稍褪去了一些。
她缓缓地打开门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布衫袖口还打着补丁。
“警察同志啊啥事啊?”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是这样的”赵承平指了指身旁那扇紧闭的门“我们想找一下住在这里的王德海您认识吗?” 听到“王德海”这个名字老太太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努力回忆的神情。
她歪着头想了半天才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哦……小王啊……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不过……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他早都搬走了。
” “搬走了?”赵承平的心一沉“您还记得他大概是什么时候搬走的吗?搬去了哪里?” 老太太摇了摇头脸上的皱纹挤得更深了。
“那可记不清了得有两三年了吧。
他那个人呐不爱说话闷得很平时进进出出的跟我们这些老邻居也从不打招呼跟个影子似的。
线索在这里又断了。
返回市区的路途漫长而压抑。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连绵的田野与远处的村庄被傍晚的霞光染上了一层忧郁的金色然后渐渐模糊融化在愈发浓重的暮色之中。
赵承平握着方向盘他的目光看似注视着前方思绪却早已飘回了从发现那两个模糊的印章开始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旅人凭借着一丝微弱的星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条看似能走出迷宫的小径却在走了几步之后发现前方是一堵坚不可摧的、高不见顶的墙壁。
王德海这个名字曾让他一度以为抓住了那只“鬼影”的尾巴可现在这个名字本身也变成了一个幽灵一个被刻意抹除、蒸发在人海中的幽灵。
车厢内只有引擎在低沉地嗡鸣收音机也关着。
这种与世隔绝的寂静反而让赵承平脑中的思绪变得更加嘈杂。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那股盘踞在心头的挫败感但吸入肺里的似乎只有自己呼出的、带着疲惫的二氧化碳。
这感觉就像一头扎进了一潭深不见底的浑水你明知道水下藏着怪物却无论如何也看不清它的模样只能任由那些冰冷滑腻的触手在你的周身试探、游走却抓不住任何实体。
回到单位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临。
办公大楼里大部分的窗户都已熄灯只有少数几个还亮着像一只只不知疲倦的眼睛在深夜里注视着这座沉睡的城市。
专案组的临时办公室里几个年轻的侦查员还在对着海量的监控数据进行分析键盘的敲击声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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