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丧尸兵哥不要抛下我番外二 周老干部的小娇妻一
太佑谦眼睁睁看着周盛的身影如同鬼魅般两三步就敏捷地跨下那几级陡峭的水泥台阶彻底消失在了老楼外晦暗的光线里连一片衣角都没留下。
那动作利落得近乎挑衅带着一种刻意的的逃离姿态。
一股邪火“腾”地一下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烧得他眼前发花耳膜嗡嗡作响胸口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滚烫的、湿漉漉的棉花堵得他几乎喘不上气。
“周——盛——!” 一声饱含怒气的低吼从他紧咬的牙关里挤出来带着不甘和难以置信的颤抖。
他猛地转动轮椅橡胶轮子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几乎要擦出火星。
然而冲到楼梯口边缘他却硬生生刹住了。
破旧的老式楼梯陡峭得如同悬崖别说轮椅就是健全人下去都得小心翼翼。
他要下去只能到另外一边的平缓坡道。
周盛分明是故意的!他就是算准了他下不去才选了这条无法立刻追击的死路! 一股被戏耍、被轻视、被刻意抛下的屈辱感混合着刚才被强行中断的暧昧带来的躁郁瞬间占据了他的心脏。
血液在太阳穴里突突地撞击怒火在胸腔里左冲右突一时竟气得忘了自己原本是要追上去兴师问罪还是仅仅只想把那个混蛋揪回来问个清楚——问问他凭什么每次都在关键时候当逃兵! “什么嘛……” 他喃喃道声音低哑带着一种被抽干了力气的颓然又像被戳破的气球泄了气。
他重重地、泄愤似的用那只没受伤的脚狠狠踹了一下轮椅的固定踏板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在空旷的楼道里显得格外刺耳。
“真没意思。
” 他不是那种死缠烂打、胡搅蛮缠的人。
他有他的骄傲有他的资本。
只是的脚踝骨折让他行动不便连带着心绪也变得格外敏感脆弱。
白小北昏迷不醒的这几天周盛虽然依旧是那副冰山扑克脸言语吝啬得如同施舍但行动上他不得不承认周盛几乎包揽了他所有的不便。
一日三餐哪怕是粗糙的糊糊周盛都会默不作声地端到他面前。
那碗据说能“补元气”的寡淡鸡汤里面唯一像样的鸡腿肉总是被仔细地剔掉了骨头撕成适口的小块沉默地推到他手边。
换药时那双握惯了冰冷武器、布满薄茧的手动作会刻意放得轻缓偶尔纱布粘连牵扯到伤口他疼得倒抽冷气抬头就能撞见周盛微微蹙起的眉头眼神里飞快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他太佑谦是什么人?别人对他一分好他恨不能掏出十分百分来还!他习惯了在镁光灯下被众星捧月习惯了用笑容和魅力去回馈每一份善意或喜爱。
可偏偏在周盛这里他所有的“还”都像砸进了深不见底的寒潭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
在这之前他试过色诱穿着松垮的衣服故意在周盛眼前晃荡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截腰线眼神带着钩子。
结果呢周盛要么面无表情地别开脸眼神冷得像在看一块石头。
要么干脆利落地扯过毯子把他裹成粽子动作粗暴得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只丢下一句硬邦邦的“别着凉”。
他言语试探过暗示明示都试过周盛要么装聋作哑但现在他怀疑也许是真的听不出来要么就用那种看神经病一样的、带着淡淡讽刺的眼神瞥他一眼然后说些难听的话仿佛他所有的撩拨都是无聊透顶的独角戏。
他明明能感受到周盛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并非全然的冰冷! 有时他故意靠得很近说话气息拂过周盛耳畔能看到对方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极淡的、转瞬即逝的红晕。
可这该死的木头!总是在足以燎原的火星即将燃起的刹那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骤然抽身竖起全身的冰刺!每次都精准地卡在那最后一步之前将一切可能扼杀在萌芽状态。
他的人生信条就是及时行乐享受当下! 帅哥如同名酒错过了最佳赏味期老了可就只能对着照片流口水了。
周盛的脸和身材都精准踩在他的审美点上唯一不好的就是总是当逃兵吊着他的胃口。
一次两次是欲擒故纵三次四次就是装清高了这装的他妈都快成日常操作了严重败坏好感! “点完火就跑管杀不管埋的混蛋!” 太佑谦在心里恶狠狠地咒骂他现在就想冲出去找男人。
别的不说就凭他这张脸分分钟就能招来百八十个愿意献殷勤的男人!气死那个只会躲的闷葫芦! “你好需要帮忙吗?” 一个男人的声音突兀地在他身后响起。
太佑谦猛地一激灵从滔天的怨念里被拽了回来。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去身旁站着一个穿着整洁白大褂的男人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带着温和的笑意目测至少一米八往上身形略显清瘦透着一种从容的斯文。
五官算不得顶顶惊艳的帅气但组合在一起舒服耐看身上文明的气息简直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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