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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临极恶都市第246章 我叫苏幼熙

我叫苏幼熙。

这个名字像一枚蒙尘的银戒被我攥在记忆的掌心里有时清晰得能摸到刻痕有时又模糊得像隔了一层厚厚的雾。

大多数时候我更愿意把自己当成一个迷路的小孩儿——不是在街角巷弄里找不到回家的路而是在破碎的记忆、陌生的异能和汹涌的仇恨里找不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我总觉得自己像一片被狂风卷走的叶子从出生的那座城市飘到平山市阴暗潮湿的下水道又飘到天符门古朴庄严的山门每一次落脚都仓促又不安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新的风暴卷走。

人们说天使降临后的第二十七年是个吉祥的年份。

街头巷尾的老人会摇着蒲扇念叨着“天使庇佑岁岁平安”可这份“平安”从来没落到过我身上。

我就是在那一年出生的母亲抱着我时眼里的光比窗外的月光还要柔她轻轻摸着我的脸颊说:“幼熙啊以后要做个快乐的小姑娘不用懂太多事”。

那时候我还不懂“不用懂太多事”原来是一种奢望后来的日子里我被迫懂了太多远超年龄的沉重——死亡、背叛、战斗还有藏在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

九岁生日的那一晚本该是插着蜡烛、弥漫着奶油香的夜晚。

母亲提前一周就给我缝了新裙子淡蓝色的裙摆上绣着小小的蝴蝶;父亲则神秘兮兮地说要送我一个“能实现愿望”的礼物。

那天放学回家我一路蹦蹦跳跳手里攥着刚在路边摘的野雏菊满心都是对生日晚餐的期待可走到家门口时却没闻到熟悉的饭菜香反而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气像屠宰场里弥漫的味道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冷。

我推开门的瞬间世界突然就变了。

原本干净整洁的客厅此刻到处是破碎的桌椅和深色的污渍墙上的全家福被撕成了碎片散落在地上。

母亲绣的新裙子被扔在墙角上面沾满了令人作呕的黏液。

我喊着“妈妈”“爸爸”声音在空荡的屋子里回荡却没有任何回应。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嘶吼声从卧室传来我吓得浑身发抖却还是忍不住朝卧室走去——脚底下黏糊糊的低头一看是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地板的缝隙慢慢流淌像一条狰狞的蛇。

卧室的门虚掩着我轻轻推开一条缝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几个长相怪异的生物正趴在父亲身上它们的皮肤是灰黑色的布满了褶皱长长的舌头时不时伸出来舔舐着嘴角的血污。

父亲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动静眼睛圆睁着像是还在看着什么。

母亲蜷缩在床边淡蓝色的裙子被血浸透变成了深紫色她的手还保持着向前伸的姿势仿佛想抓住什么。

“啊——!”我再也忍不住尖叫出声。

那些生物听到声音猛地转过头它们的眼睛是浑浊的黄色没有瞳孔死死地盯着我。

其中一个生物朝我扑了过来腥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甚至能看清它牙齿上挂着的碎肉。

我吓得腿都软了想跑却迈不开步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它越来越近。

就在它的爪子快要碰到我脸颊的时候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量猛地撞在我后脑勺上眼前一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后来苏风告诉我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控制我的身体做出反应用身边的凳子砸晕了我才让我躲过了一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

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没有灯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把一切都染成了惨白的颜色。

那些怪异的生物已经不见了只剩下满地的狼藉和刺鼻的腥气。

我挣扎着爬起来浑身都疼尤其是后脑勺一阵阵的钝痛。

我喊着父母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可回应我的只有无边的寂静。

我跌跌撞撞地走到父母身边伸出手想碰他们却在低头时看到了自己的双手——那双手上沾满了暗红色的血指甲缝里还嵌着一些灰黑色的碎屑不知道是那些生物的还是父母的。

恐惧像冰冷的水瞬间淹没了我。

我是不是疯了?我是不是在刚才的混乱中不小心伤害了父母?那些生物是谁?它们为什么要闯进我家?无数个问题在我脑子里盘旋每一个都像一把刀割得我生疼。

我不敢再看父母的遗体也不敢再看自己的手疯了一样地跑出了家。

我没有穿鞋光着脚在马路上跑脚底被石子硌得鲜血直流可我感觉不到疼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得越远越好离那个充满血腥味的家越远越好。

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了多远。

白天躲在桥洞下晚上就沿着公路漫无目的地走饿了就捡别人扔掉的面包屑渴了就喝路边水沟里的水。

有时候会遇到同样在流浪的人他们看我的眼神要么是同情要么是警惕我不敢跟他们说话怕他们看到我手上的血——哪怕后来血已经干了变成了黑色的痂我还是觉得那颜色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手上也刻在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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