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翻册镇压三界第230章 天墓余波规则震荡
风还在吹带着彼岸花灰的味道像谁在远处烧了一堆旧信。
我站在天墓废墟的最高处脚下是裂开的碑文残片有些字还闪着微光像是不肯彻底死去的因果。
刚才那股从星盘碎片传来的震动还没散贴在心口的位置发烫像是有人隔着三界往我胸口按了块烙铁。
我抬手摸了摸胸前暗袋确认那几块青铜残片还在。
它们不该有反应了——星盘早就碎了意识也融进了新规则里可这片子偏偏还在震频率不快但稳像某种心跳。
“你倒是比我还抗造。
”我低声说。
左眼的琉璃镜下泛起一丝金纹我用异瞳扫过天地想找点异常。
可视野里一片干净原本该出现的“语法错误”全没了。
雷劫第十三道不会再卡顿鬼差也不会在彼岸花开时打哈欠——那些被《天命漏洞手册》记下来的bug全被抹了。
不是修复是重写。
我翻开脑子里那本破书。
它没界面没提示音更不会弹窗催我接任务。
但它一直都在像个爱写批注的老学究专挑天地运行里的错别字改。
三千年来它帮我绕过九十九道天罚骗过十八殿阎罗连冥河老怪那口牙都是靠它设计的逻辑漏洞撬下来的。
可现在它翻到了最后一页之后。
空白。
然后一行字慢慢浮现笔迹熟得要命——歪歪扭扭带着点讽刺意味的潦草跟我当年在《道德经》注疏边上写“此句不通建议重修”时一模一样。
“楚昭游戏才刚开始。
”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三秒冷笑出声:“谁写的?你自己吗?还是天道终于学会抄我笔记了?” 没人回答。
手册从来不答话它只记录。
可这一句不像记录像挑衅。
我合上意识里的书页低头看掌心。
指尖划过地面裂缝引出一缕冥河水汽。
水滴悬空成线本该垂直落进深渊却在中途拐了个弯绕成个圈啪地炸成雾。
时间流速乱了。
我又试了一次这次让水滴穿过一道残碑的影子。
结果它进去时是现在出来时却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落地的位置长出了苔藓而周围还是干的。
“好家伙。
”我喃喃“连‘子时’都可能不准了。
” 鬼市门户只在子时前后开一个时辰。
如果时间基准都被重构了哪怕我提前赶到也可能扑空。
更麻烦的是那尊会转头的半妖像每刻钟转一次方向。
错过时机门就不开。
可寒星的气息还在。
我把星盘碎片贴在眉心闭眼感应。
那股熟悉的波动很弱像是被什么东西压着断断续续但确实存在。
另一半魂魄在哪?为什么碎片会朝十八渊底层共鸣? “容器?”我想起老怪的话“装残魂、装命格、装星核……那你到底是谁塞进去的零件?” 风卷起我的袖口扇骨上的冷笑话硌着手指。
我数了一遍第三十七个字是“诈”跟三年前一样。
我没动。
不是犹豫是在等。
等这波规则震荡的峰值过去。
天地改写规则就像系统重启总有短暂的混乱期。
这时候强行穿行三界夹缝轻则走错道重则被新法则当成冗余数据删掉。
我盘膝坐下把碎片压在掌心调息凝神。
体内的力量还算稳定但能感觉到外界的气机在拉扯像有无数看不见的手想把我拽进不同的时间线。
远处云海翻涌新的星轨正在成型。
那是新三界自我补全的迹象说明规则中枢已经开始运转。
可惜那个中枢里已经没有星盘的位置了。
“吵了一辈子临了倒安静了。
”我对着胸口的碎片说“你说我现在去鬼市是不是傻?” 当然没人回。
但我清楚我不是为了救她去的。
她是让我别来。
老怪也警告过。
连这天地都在变仿佛在劝我回头。
可问题来了——谁让她说这句话的?是她自己还是那尊会转头的像?那幅画为什么会变成她小时候的样子?一个被全村追打、锁骨下契约纹第一次烧起来的小姑娘有什么意义? 我睁开眼看着天际那道尚未愈合的裂痕。
九重天崩塌的地方现在飘着一层淡金色的雾像是新规则在结痂。
“你说‘游戏才刚开始’?”我对着脑子里那本书说“那我问你开局就给我整这出——规则重写、时间错乱、人被切成两半做成导航仪——这是新手村难度吗?还是说你其实挺恨我的?” 依旧沉默。
但我笑了。
笑完我拍了拍膝盖上的灰站起身。
“行吧。
”我说“既然你不想告诉我答案那我就自己走一趟。
” 我抬手掐算彼岸花开的时间规律。
虽然手册没提示但经验告诉我鬼差打哈欠的那个空档大概率还在。
只要我能摸清守门的是哪一殿的差役就能卡那三十秒进去。
前提是鬼市的“子时”还没被改得面目全非。
我再次感知星盘碎片的震动方向。
十八渊底层……那里本该是封印最深的地方怎么会有东西在呼应?难道说寒星的另一半魂魄不在鬼市?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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