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神格之紫金龙魂石第95章 景阳的直球冰山下的炽热
指尖划过冰冷的窗棂外面是神皇宫用神力精心维持的、永恒不变的暮色。
紫金色的霞光铺满天际华美得没有一丝烟火气就像我此刻身处的这座锦云殿偏殿——一个精致而冰冷的囚笼。
体内的伤势在那些珍贵药物的滋养下表面上好了七七八八。
经脉不再时刻传递撕裂般的痛楚神力也恢复了些许如同干涸河床底重新渗出的涓涓细流。
但我知道真正的创伤不在身体而在灵台深处。
双神格强行融合失败留下的隐痕像瓷器上冰裂纹看似完整稍受重击便会彻底崩碎。
而比这更冷的是心。
父皇那日的警告如同最坚硬的寒冰将最后一丝虚幻的温暖彻底冻结。
“权力需要制衡而非毁灭。
你的锋芒过头了。
” 这句话反复在脑海中回响每一次都让心底的冰层加厚一分。
我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兽表面安静顺从内里却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脱困的契机评估着周围每一丝风吹草动警惕着那高踞皇座之上的“猎人”下一次举弓。
目标明确而艰难:在这被严密监控的囚笼中维持伪装暗中恢复实力并寻找与外界的联系至少要确定兄长尤龙墨的安危以及……龙衍景阳和紫薇澈是否知晓我如今的境地。
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知道在这冰冷的皇权倾轧下我是否……还有盟友。
机会似乎存在于这日复一日的“静养”中。
父皇似乎暂时满意于我的“安分”派来的监视虽然依旧存在但那股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神念探查频率降低了一些。
这或许是我唯一能利用的缝隙。
然而阻碍依旧如同铜墙铁壁。
第一重是这偏殿本身强大的禁制与无处不在的眼线。
那层无形的紫色光膜不仅隔绝内外恐怕连神念传递都能阻断。
伺候的宫人如同哑巴和聋子除了必要的伺候绝不与我有多余的交流。
那个曾给我传递信息的小宫娥自那日后便再未出现过下落不明这本身就是一个冰冷的警告。
第二重是我自身力量的孱弱与不确定性。
恢复的那点神力别说打破禁制就连施展一些高阶的隐匿或传讯法术都力有未逮。
更麻烦的是体内凤紫的神格它似乎在我心境冰冷绝望时变得异常活跃那股冰冷强大的力量虽然诱人却带着一种试图同化、主宰我意志的倾向让我不敢轻易深度调用。
第三重是外界局势的未知与信任的脆弱。
父皇能与蒙面人有所勾结那其他势力呢?龙衍族、紫薇族在此事中扮演什么角色?尤龙墨是被蒙在鼓里还是……也参与了父皇的计划?龙衍景阳……他那日的维护是真心还是基于龙衍族利益的考量?在这种波谲云诡的局势下我能信任谁?贸然联系外界会不会是自投罗网? 我像站在一片薄冰上脚下是刺骨的寒水四周是浓雾每一步都可能万劫不复。
我变得更加“安静”。
每日大部分时间只是倚在窗边看着外面那片虚假的天空或者翻阅一些无关痛痒的、讲述衍界风物志的玉简神情淡漠仿佛真的接受了现状开始“修身养性”。
暗地里我却将恢复的那点微薄神力以及更敏锐的神识全部用于两件事。
第一是如同最耐心的工匠一遍遍小心翼翼地梳理、温养着受损的经脉和神格不求速成只求稳固将每一分恢复的力量都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同时极力压制着凤紫神格那蠢蠢欲动的意识。
第二是观察。
观察每日送来的汤药、灵膳能量波动的细微差别观察殿内禁制能量流转的规律观察每一个进出宫人的气息、步伐、甚至眼神的细微变化。
我试图从中找到一丝规律一丝破绽。
我甚至尝试过在夜深人静值守似乎最松懈的时候将一缕凝聚了陌玉神格治愈特性、几乎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温和如春雨的神识极其缓慢地尝试去“触碰”那层禁制光膜。
我不是要冲破它而是想感受它的“性质”就像触摸一块冰冷的玉石感受其纹理和温度。
结果令人绝望。
那禁制浑然一体冰冷而坚韧我的神识触碰到它如同水滴融入大海连一丝涟漪都未能激起反而引动了禁制本身一丝极微弱的反馈波动。
我立刻收敛所有气息心脏狂跳。
果然不过片刻那名领班老宫人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殿外廊下静静站立了许久才无声离去。
此路不通。
我躺在榻上望着帐顶繁复的刺绣心底一片冰凉。
难道真要等到父皇所谓的“布局完成”我像祭品一样被推出去的那一刻? 就在我以为山穷水尽几乎要被这种无望的囚禁感逼疯时一个我万万没想到的“意外”以最突兀的方式闯入了我的囚笼。
那是在一个看似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的夜晚。
月色被浓厚的云层遮挡只有零星几点星光顽强地穿透下来映照着庭院中孤寂的花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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