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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婆婆上身从此宫斗第一名第45章 书中的玄机

石宽接过那本《南衙杂记》的瞬间只觉得指尖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

那包裹着书册的青色绸缎因为年代久远而变得有些发硬带着历史的尘埃与清冷。

他甚至能感觉到刘希夷那干枯的手指在递过书册时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

这位在文渊阁里待了一辈子的“活历史”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这妥协背后是出于对“冤魂托梦”的敬畏还是对石宽背后那股无形势力的忌惮又或者是他对自己那位“故友”温若语还残留着最后一分情谊石宽不得而知也无暇去深究。

他现在只想立刻将这颗滚烫的山芋带回最安全的地方。

“多谢大学士成全。

”石宽对着刘希夷郑重地长揖及地“今日之情石某铭记于心。

无论此书之中藏着何等惊天秘密石某都绝不会将大学士牵连其中。

” 刘希夷疲惫地摆了摆手那张布满褶皱的脸上是一种看透了世事循环的麻木。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只是佝偻着身子转身缓缓走回了黑暗之中那扇厚重的铁门在他身后“吱呀”一声关上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回程的马车里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裴松几次想开口想问问石宽对刘希夷那番警告的看法但看到石宽那副凝重如山的神情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石宽端坐着双目紧闭双手却死死地按在膝上那个用官服包裹着的书册上那姿态不像是在守护一本禁书倒像是在镇压着一个即将苏醒的魔鬼。

马车没有回大理寺也没有回石宽的府邸而是七拐八绕最终驶入了京城西郊那座戒备森严充满了铁与火气息的守备司大营。

孟武早已接到密信屏退了所有亲兵亲自在自己的主帅营帐外等候。

看到石宽和裴松进来这位铁血将军什么也没问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即亲自持刀守在了帐外那副“生人勿近”的架势足以让任何心怀叵测之徒望而却步。

营帐内燃着两盆熊熊的炭火将秋夜的寒气驱散得一干二净。

石宽深吸一口气这才小心翼翼地将那本《南衙杂记》放在了中央那张由整块巨木打造的行军桌案上。

他解开青色的绸缎包裹书册的真容终于呈现在眼前。

封面是早已泛黄的桑皮纸上面没有任何奢华的装裱只有五个用铁画银钩般的瘦金体写就的大字——《南衙杂记》。

那笔锋锐利得仿佛要透出纸背带着一股扑面而来的肃杀与不甘。

裴松凑上前眼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

石宽戴上鹿皮手套郑重地翻开了书册的第一页。

然而书中的内容却让两人大失所望。

这里面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密码本也没有关于“墨鸦”组织的成员名录。

整本书更像是一本日记一本由那位不知名的南衙卫指挥使在围剿“墨鸦”期间写下的充满了血腥、混乱与个人情绪的……手记。

字迹潦草而急促有的地方甚至因为墨迹浸染而变得模糊不清。

“……三月初七雨。

城西据点已破斩首三十七级皆为死士无一活口。

其悍不畏死令人发指。

临死前面带诡笑高呼‘鸦杀尽巢复生’其言不详恐有后患……” “……四月十五晴。

审讯三日用尽酷刑贼首依旧一言不发。

其筋骨之硬非人力所能及。

观其眼神竟无半分恐惧唯有……怜悯。

他在怜悯我等……” “……五月初一夜。

噩梦缠身总见断头乌鸦绕梁而飞。

此案不可再查。

同僚劝我到此为止。

圣上亦有此意。

然‘墨鸦’所图绝非扰乱朝纲这般简单其背后恐有更大的图谋。

我若就此罢手何以……” 一页页翻下去石宽和裴松的心也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这手记里充满了作者个人化的情绪宣泄和对案情毫无用处的细节描述对于破解那本黑色账本似乎起不到任何作用。

“大人这……”裴松的语气里充满了失望“这书里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要的东西。

” 石宽没有说话他只是皱着眉一页一页地耐着性子往下翻。

他相信沈青萝的判断更相信魏明月那神鬼莫测的智慧。

她们既然认定线索就在这里就绝不会是空穴来风。

终于当他翻到全书的最后一页时他的手指停住了。

这一页与其他页都不同。

上面没有那些潦草的字迹只有一首用工整的楷书抄录下来的七言绝句。

那笔迹温润而平和与全书那股肃杀之气格格不入。

看得出抄录之人当时的心境是平静的。

诗曰: 山外青山楼外楼 烟波江上使人愁。

孤帆远影碧空尽 归雁南飞无停留。

“一首……风景诗?”裴松凑上前轻声念了出来脸上的困惑更深了“这首诗意境倒是不错只是……这与‘墨鸦’的密文又有何干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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