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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下山杀敌我道术通神第162章 敢死队里缺个画符的

那一张张被汗水和硝烟浸透的脸上没有胜利的狂喜只有劫后余生的麻木。

火光跳跃映着他们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固执地念着那些也许再也回不去的地方。

我的眼皮重如千斤却怎么也合不上。

这些声音像一根根烧红的钢针扎进我的脑子里。

就在这时一阵剧痛从胸口炸开我猛地咳出一口带着铁锈味的腥甜。

那股沉睡的龙息之力被这片土地上不屈的魂灵彻底唤醒它不再是温顺的暖流而是化作一条狂暴的赤色蛟龙沿着我的经脉横冲直撞。

执槌星辉的力量被它强行裹挟两者在我心口盘踞每一次搏动都仿佛洪钟大吕震得我五脏六腑都在颤抖。

一只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额头上带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和硝烟味。

韩九娘的声音像淬了冰的刀子:“醒了就别装死。

你睡了整整一天一夜弟兄们都以为你跟着老掌柜去了。

” 她坐在我身边一条胳膊用布条吊在胸前另一只手正费力地给一支老旧的步枪上油。

见我睁眼她收回手动作没有半分拖泥带水:“现在是总攻前六小时赵铁锤那个莽夫到处抓人填敢死队。

他说队里缺个会画符的能镇邪。

”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军大衣从身上滑落露出胸口那道诡异的赤色脉络它像一道活着的烙印在皮肤下缓缓游走。

我低头看了看又摸了摸怀里那柄只剩下半截的桃木剑剑身上布满了细密的裂纹仿佛随时都会碎裂。

我笑了笑声嘶哑得像是破风箱:“正好我也缺个能让我堂堂正正杀回去的地方。

” 半小时后我出现在前线指挥部的旧址。

这里原是村里的大祠堂此刻只剩下几面断壁残垣。

墙上挂着一张巨大的手绘作战图一个用红圈重点标注的地方像一只狰狞的独眼死死地盯着每一个靠近它的人。

赵铁锤一个壮得像头熊的汉子满脸的络腮胡沾满了尘土他一拳砸在地图上震得灰尘簌簌下落:“就是这儿小鬼子的‘噬魂炮台’。

他娘的邪门玩意儿不是用炮弹是抽死在战场上的怨气当炮弹打出来的是一片毒雾人沾上就疯就傻就自己人砍自己人!” 他指着炮台外围一圈圈密集的黑线语气里透着一股无力:“我们试过炮弹打不穿子弹更是刚靠近就自己掉了。

那帮狗日的和尚说外面布了‘阴鳞阵’常规家伙事儿根本没用。

” 我死死盯着那座炮台的结构图它建在一处孤零零的山包上由七个方位的小堡垒拱卫着一个主炮塔形如一朵盛开的彼岸花。

七具邪僧尸骨驱动一座灵能武器。

这布局分明是一个夺魂续命的邪阵。

我的目光在图上游移许久那条在体内奔腾的赤脉似乎感受到了什么跳动得愈发剧烈。

我忽然开口声音不大却让整个祠堂都安静了下来:“赵队长敢死队的弟兄们每人身上……都带着家书吗?” 赵铁锤愣了一下随即粗声粗气地吼道:“带那玩意儿干啥?上了敢死队就是把命交出去了还想着家里婆娘娃儿死都死不痛快!” “不”我摇了摇头迎着他疑惑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想着他们我们才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把家书都收来我有用。

” 当夜残破的祠堂里几十封或新或旧、或薄或厚的家书被一一摊开。

有的纸张已经泛黄边角都磨破了;有的上面还带着泪痕晕开的墨迹。

这些是他们最后的念想是他们魂魄的根。

我没有犹豫咬破指尖将自己的血滴入朱砂碗中。

殷红的血与朱砂混合散发出一股奇异的腥香。

我提起笔在那一张张写满牵挂的信纸四角飞快地画下一道道微缩符文。

这不是用来防御的“守志符”而是我爷爷在手札里提过的一种几乎失传的古符——“锚魂印”。

它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为游离的魂魄定下一个坐标。

只要心里还有那个归处还记挂着写下这封信的人魂就不会被外力轻易夺走。

画完最后一笔我已是头晕目眩胸口的赤脉暗淡了不少。

韩九娘扶住我将一个水壶递到我嘴边低声道:“你现在的状态撑不了多久。

” 我推开水壶摇了摇头转身走向墙角堆放的三枚迫击炮弹。

我拆开引信倒出部分火药然后从怀里摸出几片碎裂的铜屑——那是我师门传音钟的最后残片。

我将铜屑小心翼翼地混入火药中重新封装。

这不是杀人的雷而是唤醒人心的“鸣心雷”。

“够了”我看着那三枚改造过的炮弹眼神里燃起一团火“只要能冲进炮台三百米内就足够了。

” 黎明天边刚泛起一丝鱼肚白总攻的号角便划破了死寂。

万炮齐发火光瞬间将整个阵地照得亮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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