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小故事第242章 剪纸的红纸剪完后纸边渗出血色
村西头的老井是全村人的根。
井沿是青黑色的条石被几代人的手掌磨得光滑透亮缝隙里嵌着深褐色的苔藓像凝固的血痂。
井绳是祖传的老麻缆粗如婴儿手腕表面结着一层乌黑的包浆散发着潮湿的霉味和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
村里人都说这井通着龙脉水甜得能润到骨头里可自打三年前王寡妇在井边吊了颈井里的水就变了味——不再是清冽的甜而是带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像夏天晒烂的死老鼠。
我叫李狗蛋是村里的留守青年爹娘在城里打工留我看着老宅。
这天晌午日头毒得像火我挑着水桶去井边挑水刚走到井沿就被一股浓烈的腥臭味呛得直皱眉。
往日里这味道只是隐隐约约今天却浓得化不开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井底下烂透了。
井绳垂在井里随着微弱的气流轻轻晃动老麻缆的影子投在井壁的湿泥上像一条扭曲的长蛇。
我咽了口唾沫伸手去抓井绳指尖刚碰到那粗糙的表面就觉得一阵刺骨的凉——不是井水的凉是那种阴恻恻的、像是从骨头缝里渗出来的寒气。
“邪门了。
”我嘀咕了一声甩开手搓了搓只觉得指尖沾了些黏糊糊的东西凑到鼻子底下一闻那股腥臭味更重了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胭脂香怪得让人头皮发麻。
我不敢耽搁重新抓住井绳往下放了水桶。
井很深水桶坠着绳子往下滑“哗啦啦”的水声在井里回荡像是有人在底下哭。
放了约莫十几米水桶才触到水面我正要往上拉却觉得绳子突然变沉了不是水的重量是那种带着韧劲的、像是有人在底下拽着的沉。
“谁啊?别捣乱!”我朝着井口喊了一声井里只有空荡荡的回声那股腥臭味却越来越浓甚至飘上来几缕黑色的雾气缠在我的脚踝上凉得像是冰。
我咬了咬牙使劲往上拉绳子。
绳子磨着我的手掌粗糙的麻线嵌进肉里火辣辣地疼。
拉了没几下就觉得底下的东西动了不是往下坠是往上顶一下一下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顺着绳子爬上来。
“妈的!”我骂了一句使出浑身力气往上拽。
突然绳子一轻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绳子流了下来滴在我的手背上。
我低头一看那是暗红色的液体像是凝固的血还带着黏腻的触感腥臭味瞬间冲得我头晕眼花。
我吓得手一松绳子又往下滑了几米紧接着底下传来“咕咚”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又像是有人在底下咽了口唾沫。
这时候邻居张婆挎着菜篮子从旁边经过看到我站在井边脸色煞白就喊了一声:“狗蛋咋了?挑个水磨磨蹭蹭的。
” “张婆这井不对劲!”我指着井绳“底下好像有东西还流出血来了!” 张婆走到井边弯腰往井里看了一眼脸色瞬间变了。
她的嘴唇哆嗦着指着井绳声音都发颤:“绳……绳子上那是啥?”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井绳上缠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随着绳子的晃动轻轻摆动。
我壮着胆子往下拉了拉绳子那东西被提了上来凑近一看我差点吓得坐在地上——那是半块烂肉黑乎乎、黏糊糊的上面还挂着几根湿漉漉的头发像是从什么东西身上撕下来的腐臭的气味直往鼻孔里钻让人胃里翻江倒海。
烂肉的颜色是深褐色的边缘处还在往下滴着暗红色的汁液上面爬着几只白色的蛆虫正在不停地蠕动。
最让人头皮发麻的是烂肉的表面还沾着一块碎布是那种老式的大襟袄布料青蓝色的上面绣着一朵早已褪色的桃花——那款式和三年前王寡妇上吊时穿的那件一模一样! “是……是王寡妇的!”张婆吓得腿一软差点瘫在井边“三年前她就是穿着这件袄子吊的颈尸体捞上来的时候胸口就破了个大洞像是被什么东西咬过……” 我听得浑身发冷手里的水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水洒了一地瞬间就被晒干了。
那半块烂肉还缠在井绳上随着风轻轻晃动头发丝像是活了一样微微蠕动着像是在朝着我们招手。
“快……快把它弄下去!”张婆哆哆嗦嗦地说“这东西不吉利是冤魂缠身啊!” 我也不敢多想抓起旁边的一根木棍就想去挑那半块烂肉。
可刚碰到烂肉木棍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了一样一股巨大的拉力从烂肉上传来差点把我拽进井里。
我吓得赶紧松开手木棍“扑通”一声掉进井里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然后就没了动静。
就在这时井里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底下冒泡。
紧接着井水开始往上翻涌原本浑浊的井水变得越来越红像是掺了血那股腥臭味和胭脂香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浓烈让人头晕目眩。
“不好!它要出来了!”张婆尖叫一声转身就往村里跑“快喊人来!快喊李道长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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