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骨悚然的小故事第208章 守尸人笔记别碰停尸间第三张床
第一章 夜班守则与渗人警告 我叫林默二十三岁大学毕业没找到正经工作经远房表哥周明介绍进了市立医院的太平间当守尸人。
面试那天表哥拍着我肩膀眼神却有点飘忽:“这活儿清闲月薪八千就是夜里冷清你年轻胆子大应该扛得住。
”八千块的月薪对刚毕业、还欠着三个月房租的我来说像根救命稻草没多想就应下了。
太平间在医院负二层单独隔出来的区域墙壁是刷得发灰的水泥地上铺着白色瓷砖缝隙里嵌着洗不掉的暗褐色污渍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
这里阴冷得像终年没晒过太阳哪怕是三伏天走进去也得打个寒颤空气里永远混着消毒水、福尔马林和一股说不清的腐味黏在鼻腔里挥之不去。
交接的老守尸人姓王大家都叫他老王头头发花白得像蒙了层霜脸上沟壑纵横每一道皱纹里都像是藏着故事。
他把一串沉甸甸的铜钥匙塞给我钥匙链上挂着个褪色的桃木牌边缘都磨圆了。
接着又递来一本泛黄的牛皮笔记本封皮上用红墨水写着“守尸人守则”字迹洇得像凝固的血摸上去还带着点潮意。
“第一条”老王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磨木头凑得很近我能闻到他衣服上混着的消毒水和老烟味“夜里十二点到凌晨四点不管听到什么声音别出值班室。
第二条每小时巡一次房记清楚每个冷藏柜的编号少一个都要上报但唯独——”他突然顿住枯瘦的手指指向太平间最里面那张单独放着的铁床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第三张床别碰别靠近更别打开上面的白布。
哪怕白布掉了也别伸手去盖。
” 我顺着他的手指看过去那床摆在角落被管道的阴影罩着像个蛰伏的怪物。
白布下垂绷得很紧隐约能看出人形的轮廓甚至能分辨出肩膀和腰的曲线不像是空床。
“那床上……一直有人?”我问。
老王头脸色骤变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拽了我一把力道大得差点把我拽倒:“别问!记住规矩就行!这地方邪性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碰的别碰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他的眼睛瞪得溜圆眼白上布满血丝像是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他走的时候脚步匆匆皮鞋踩在瓷砖上发出“噔噔噔”的声响像是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
走到太平间门口时他突然回头又补了一句:“夜里巡房别穿红色的衣服别带镜子听到女人哭就哼国歌能压一压。
”说完头也不回地跑了连落在值班室桌上的搪瓷缸都没拿。
我坐在值班室里那间屋子只有几平米大摆着一张铁架床、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墙上挂着个老式挂钟钟摆“滴答滴答”地走声音在寂静的负二层显得格外刺耳。
我翻开那本守则纸页已经发脆第一条到第九条都是正常的工作流程第十条却用红笔写得格外粗:“严禁触碰、靠近、观察第三张床违者后果自负。
”字迹力透纸背像是写的时候用了全身的力气。
夜里十一点我按老王头说的提前检查了一遍太平间。
冷藏柜整齐地排列着每个柜子上都贴着编号和死者信息编号从1到20都登记在册唯独第三张床不在登记本上。
它就那样孤零零地摆在角落和周围的冷藏柜格格不入。
我站在离它三米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突然白布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很轻微像是有人在里面翻身布料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可这负二层根本没有窗户通风口也关着哪来的风能吹动白布? 十二点一到值班室的挂钟“铛”地响了一声震得我心脏猛地一跳。
就在这时太平间里突然传来“吱呀——”一声是铁床腿在瓷砖上拖动的声音沉闷又刺耳分明就是从第三张床的方向传来的。
紧接着又是“哗啦”一声像是白布被掀开了一角。
我攥着手里的手电筒手心全是汗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老王头的话在耳边回响我死死咬住嘴唇牙齿都快嵌进肉里没敢动。
声音断断续续时而像是有人在慢慢拖动铁床时而像是白布被反复掀开又盖上时而又传来轻轻的叹息声女人的叹息带着浓浓的哀怨。
我缩在值班室的椅子上眼睛死死盯着门口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淌浸湿了衬衫贴在皮肤上冰凉刺骨。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停了。
我抬头看挂钟凌晨一点该巡房了。
拿着手电筒我哆哆嗦嗦地走出值班室。
太平间里的灯很暗是那种老式的白炽灯光线昏黄照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映出长长的影子我的影子被拉得扭曲变形像个怪物。
我挨着冷藏柜检查每走一步脚步声都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咚、咚、咚”像是敲在棺材上。
快走到第三张床的时候我刻意绕了个弯眼角的余光瞥见那白布依旧盖得好好的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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